看了這篇新聞 我真的有很大感觸
真心的希望 台灣也能這樣發展
曾經去聽紐約愛樂的綵排
正是Gustavo Dudamel指揮 夏漢小提琴的表演
那天夏漢表演的是Dvorak的violin concerto
當天的曲目還有一位中美洲音樂家的作品(很好聽)
當下我就愛上了那位指揮
因為除了他年輕以外
他給人一種熱情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生長環境的關係
想想他才多我幾歲 已經躍升為世界級的指揮了
我還記得他講話時有一種特別的口音
anyway
我很喜歡他的詮釋
好希望他哪天也可以來台灣!
我記得他今年要去當洛杉磯愛樂的指揮
真是酷斃了!
委內瑞拉 一個經濟不比我們的國家
一個環境不比我們的地方
音樂還境都可以做到這樣
那我們呢?
「學琴的孩子不會變壞!」很多成長在台灣的人,對這句話一定很熟悉。多年來,我仍不確定這句話的精準度,但經驗告訴我,「學琴的孩子一定可以很叛逆!」
上周,我在倫敦便看到了兩百名可以絕對叛逆的年輕音樂家。
這兩百名來自南美洲委內瑞拉、年齡從十四歲到二十五歲組成的「西蒙波利瓦」青年交響樂團(Simon Bolivar Youth Orchestra),是當前全球最紅交響樂團之一。「西蒙波利瓦」青年交響樂團的指揮杜達莫(Gustavo Dudamel)十歲加入樂團,如今才二十七歲,已是世界級明星指揮家。「西蒙波利瓦」青年交響樂團兩年前參加英國廣播公司(BBC)夏季音樂會(Proms),古典放肆,驚豔全場。這次他們到倫敦南岸中心(Southbank Centre)演出的門票,十個月前早已銷售一空。
「西蒙波利瓦」青年交響樂團紅遍全世界,炙手可熱的程度,令人難以置信。歐美輿論稱其為「古典樂的現代救星」。而在這個事實的背後,這些自認在發展程度上比拉丁美洲國家先進的國家,更想了解的其實是,「委內瑞拉怎麼會成為拯救西方古典音樂的奇蹟國度?」,連素來以教育著稱的芬蘭,都忍不住好奇的問道:「我們可以從委內瑞拉的音樂教育中學到什麼呢?」
「音樂,可以改變我們的世界。」荷西安東尼奧阿布瑞(Jose Antonio Abreu)、「西蒙波利瓦」青年交響樂團的創辦人說,「我一直有個夢想,希望委內瑞拉的每個城市都有交響樂團」。在一項早餐會上,我站立在這個虛弱瘦小的委內瑞拉前任文化部長面前,思忖著,到底是什麼動力驅使這位禮貌的老鋼琴家與經濟學者,三十四年前決定在自己落後貧窮的國度中,展開自己的夢想,相信可以透過音樂來改造社會的教育計畫。
阿布瑞的計畫不在於培育多少傑出的知名音樂家,而在於藉著音樂教育的普及化,讓窮困家庭的孩子也有機會接觸音樂,學習樂器,保護青少年走向犯罪的道路。一九七五年,阿布瑞首次聚集了十一名兒童在委內瑞拉首都Caracas的一個地下停車場,為一項音樂會進行排練。第二天,卻多出了十四名年輕人加入排練。到了第三天,總共來了七十五名年輕人。大家都想參與練習與表演。
這些孩子有的來自中產家庭,但更多是貧窮家庭的小孩,以及流落街頭與毒品為伍的少年人。阿布瑞「每個城市都有交響樂團」的音樂之夢,於是發展成為一項與音樂結合的社會教育運動。他們主動走到窮鄉僻壤、少年監獄,把樂器送到買不起樂器的孩子手中。他們鼓勵孩子在共同練習中,相互激勵,即使是初學者也可加入樂團,一起練習。如此,三十四年下來,從十一個孩子開始,委內瑞拉目前共有一百二十五個青年交響樂團,超過二十五萬名的青年音樂家。無論那個政府執政,支持這項計畫的經費均有增無減。
面對來自國際的讚譽和稱慕,阿布瑞卻說,「預算十分重要,但不是最重要的。我們有極為認真謙恭的老師,在這項計畫頭五年,分文未取。」阿布瑞強調的是委內瑞拉音樂教育的成功,最重要的仍在於個人奉獻和回饋的基礎上。我相信,這是他們成功的靈魂。在倫敦首演彩排中,已是國際知名指揮的杜達莫像樂團大兄長般,調度指揮每個樂符和細節。樂團老師們一字排開坐在觀眾席聆聽,給予意見。整個排練,親切中透露出紀律與尊重。
音樂改變了這些孩子,古典音樂不再只是中上階級和文化菁英的特屬品。「如果不是參加樂團,我現在可能已經死在街道上的某個角落了!」一名十七歲喇叭手說,他從未聽過古典音樂,更未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演奏古典音樂,「音樂像一道光芒,照耀到我和其他跟我一樣窮苦的同伴。」
阿布瑞說,他希望不只是委內瑞拉,而是整個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都能共同起舞,藉著音樂來改變全世界。
新聞來源:http://tw.news.yahoo.com/article/url/d/a/090426/4/1ifxl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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